梼杌

《权力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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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面,一片波光粼粼的景象,鱼在湖底嬉戏,鱼鹰在天空翱翔。风划过水面卷起浪花。湖畔,大片的水萍随浪飘摇,荷花顾盼生姿。众多的河流从这里流向远方,这里便是源萍湖。冕辉帝国最大的湖泊,位于帝国边缘,一小部分属于邻国紫寅帝国,河水支流众多最远的一支贯穿方圆大陆。

  少年乘舟在湖面上,悠远的萧音穿破湿润的空气,他长发披散在白色长衫上,随风鼓动。远处的一条巍峨壮丽的大船由远及近,少年眼眸微开,一双寒瞳射出寒光。随即走到船尾左手一招一股风浪冲向水面,少年连同木舟被激起的水柱冲到船上,再一招将落下的水滴被劲风吹出船面。

  船上的人已经等候少年多时“庄主,根据前哨报告皇家的人已经快要到庄上了。鲍管家已经要去迎接了,庄主也准备一下吧”船上众人中的头头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提醒少年。少年并不理睬,将手中的竹箫别在腰间,从身旁人呈上的干净布巾擦拭手上没有沾到的水珠,擦拭完后又从身边的人中拿过一把纸扇,一顿整理之后。转过身看向刚刚说话的人“知道的,知道我是潮渊庄庄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鲍舒正!有些事我不问,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懂吗?”少年说完,刚才那说话的人顿时礼节更加谦卑恭敬“庄主,在下不敢。”

  这位年轻的少年便是守护源萍湖及其支域河流的潮渊庄最年轻的庄主——林清韦!林清韦将布巾随手一扔说到“回庄。”

  “起锚,回庄!”

  潮渊庄源潮厅

  此时的大厅里气氛多有一种无言的肃杀的气息,大厅两旁互相对峙。终于大厅右侧的为首一虎须老者,身披橙金色滚金花纹大袍。老者右手重拍太师椅旁的桌子,巨大的响声打破肃杀宁静,两旁的人纷纷站立。虎须老者吼到“你们潮渊庄也太欺人太甚!”说罢,右手瞬时聚集的能量,碾碎了桌子,又要攻击左旁为首的人,虎须老者次座一位相同衣袍的长须老者拦住虎须老者微怒道“贵庄主寻湖查湖水质至今未回,派人去寻也已有两个时辰却还是未回,是不是欺辱我等监察使,贵庄如此做也太过分了吧,鲍管家。”长须老者暼向对面,这右侧人众正是前来潮渊庄拜访的皇室一行人等。左侧为首的人便是潮渊庄的鲍舒正鲍管家,鲍管家分别向虎须老者和长须老者行礼,尴尬道“颜老,甄老,并非我庄上欺人,实在是因为庄主寻湖未归,况且源萍湖面积方圆六百多公里,我庄又要保证水质无污,又要查看偷渡之人,时间久,望海涵。”随机恢复仪态,坐在太师椅上细啄茶茗。“你!”虎须老者颜老挥袍要走。突然间颜老身旁一道身影走过,颜老大咳,明明是走却几步穿过大厅坐在正厅首位上,起手从紫砂壶中倒出碧绿的茶水。喝一口,淡淡道“这今年的碧落潮有些次啊,味道不太好。”甄老看向正厅首位的人怒道“岂有此理!林庄主进厅不打招呼,又忽视我等,这是待君之道吗!待我等回去定向圣上禀报汝等对皇室监察团不恭!皇室所属随我与颜老离开。”说完便要离开,首位上的林庄主林清韦不慌不忙继续喝茶,说道“只怕你们出了这个门,便后悔了。”甄老脸部变得狰狞,咬牙说“后悔?我怎么会后悔呢?”林清韦继续淡淡道“少拿你的皇室威严来压我,虽然我们地处边缘,但大都的事,多少还是了解的,我也知道你们为何找我。我没说错的话你们是打着监察的旗子来护送六皇子来这儿的吧,不然还会在此久坐?帝国内部政权早被赵、张、典三家架空,你们是为了保住一点明家皇室血脉来找我的,至于圣上已经是一个傀儡了,随时都有废掉的可能。”林清韦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中还玩弄着茶杯。

  听罢,二老脸色阴沉不定,甄老转过头来“扑通”双膝跪向林清韦,一位年近古稀之年的老人跪向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场面突然超过双方想象。一旁的颜老大惊,说道“老甄,你这是……”甄老不理颜老,对林清韦说道“林庄主已经猜到我们的意图,就请不要迁怒到六皇子身上,圣上在临行前多多嘱咐,就还请收留六皇子吧”说完,又拜向林清韦。

  林清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又随即消失,用坚定的口吻说“我不收。”

  甄老猛的抬起头看向林清韦,身旁的颜老早已忍不住“林清韦!甄老已经下跪你还不领情,我看你是找打!今天我就拆了你这潮渊庄!”不等甄老阻拦,颜老一个箭步冲向林清韦,双手各聚起一个拳头大的炽热能量旋涡。林清韦见势,一个瞬移,移到身旁的位置,原本身下的椅子被击的粉碎,林清韦随后将杯中的水倒出,水未着地,已被一股突兀的风拖住,化作一根根的水针,按人体穴位的位置,一起打入颜老的身体。颜老见一击未中,本欲反手打回,不料水针以至,一根不落的一起打入颜老后背,颜老运行火气的道路被封,手中的能量也消失。而林清韦在水针冲向颜老时也没闲着,跟随水针一齐赶到,水针刚打入,林清韦的一掌又击中颜老,水针再被这一掌之威打出,相当于水针穿透了颜老身体,颜老随即飞出,嘴角挂着血丝侧躺在甄老面前,这些水针穿过穴道又透过五脏六腑,身体表面没什么表现,而内部毁灭却是极其严重的。

  颜老想撑起,而双臂哪还有一丝力气,早就在刚刚被卸掉。颜老呼吸急喘的说道“暴雨梨花针?!”林清韦弯腰捡起地上刚刚因倒水而碎掉的杯子,淡淡道“要真是暴雨梨花针,你现在还有的活吗?”瞥向颜老“这只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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